《无颜之月》到底讲了个什么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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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一部经典的里番作品《无颜之月》,这部作品融合了民俗学、神秘仪式与爱情故事等元素,最初以游戏形式于2000年发行,随后被改编为里番动画。然而,游戏与动画在剧情、人物设定及主题表达上存在显著差异。
事实上,游戏原作改编成里番并不罕见,像《黑兽》、《监狱战舰》、《对魔忍》、《euphoria》等系列里番也均改编自游戏原作,且集数大多在5集以上。

然而,大多数观众在观看完这些里番后,往往都会对剧情感到困惑。这是因为里番更注重“实用性”,而非剧情的完整性,因此,游戏原作中的背景设定和人物关系在动画中通常不会被详细交代。
所以,相信很多观众在认真看完《无颜之月》的5集后,也会有同样的感受——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里番动画的80%篇幅都集中在H场面上,只有不到20%的篇幅用于交代模糊且悬疑的剧情。如果没有玩过游戏原作,仅凭动画的剧情,换谁都难免会感到一头雾水。

因此,本文旨在整合游戏原作与里番动画的一些内容,从游戏原作的大体故事剧情入手,简单概况讲一讲这部作品的故事,帮助大家对《无颜之月》这个作品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需要注意的是,本文将以游戏原作的剧情和背景线为主要编写依据,因此会涉及严重的剧透。但因为游戏剧情更为复杂,甚至包含多条分支路线,还包括其人物家族的历史、仪式的起源以及各个人物的背景和多结局路线,这里并不会进行很详细的解析。若真如此,本文章就变得非常的长且篇幅繁琐。
这篇文章只会以游戏的大体剧情结合里番进行着手,只图帮助大家对《无颜之月》这个作品有一个初步的了解。若是对这部分的内容感兴趣,更希望大家可以认真去体验一下原作。
提前说明本文并不保证能帮助你对剧情疑惑的一些解答,若对此有所顾虑,请自行决定是否继续阅读。


被诅咒的宿命与失落的记忆
故事的主角是羽山浩一,一名就读民俗学课程的大学生。他自幼父母双亡,他的姓氏“羽山”来自养父母。浩一失去了幼年部分记忆,并且从幼年起就患有一种怪病——看不到女性的容貌。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养父母死于事故,按照遗言,他来到了本家·仓木家。

仓木家是信州地区一个历史悠久的女系家族,以其“巫女”血统闻名。浩一的民俗学导师本山教授,借此机会与他一同来到仓木家进行学术研究。

然而,浩一刚到仓木家便因不明原因的发热和噩梦而倒地不起。

醒来后,他看到一位衣着单薄、曲线玲珑的少女沐浴在月光下,神奇的是,他的怪病突然痊愈,能看到少女的容颜。
但随后他不由自主地把少女压在身下,这一行为让他被少女痛打一顿。

仓木家的秘密与婚约
浩一从女仆春川知美口中得知,这位少女便是仓木铃菜,她是仓木家的小姐,也是前当主仓木善治郎的女儿。
更令人意外的是,仓木善治郎的遗言中明确表示,铃菜将许配给浩一。

仓木家的女主人、铃菜的母亲仓木由利子解释道,浩一属于仓木家的一系,理应为仓木的血统出力。
尽管浩一极不情愿,但还是接受了这个安排,在完成“待月之仪”前的一个月内需留在仓木家担任当主。

浩一与铃菜的情感发展
浩一在仓木家担任当主期间,他与铃菜的关系也在这个复杂的家庭环境中逐渐发展。
某天当浩一去拜访铃菜这位名分上的妻子时,发现铃菜受仪式影响而欲火缠身,在外界某些因素的影响下(山茶花树),浩一体内的冲动战胜了理智,兽性大发,夺去了铃菜的处女之身。

但令人意外的是,两人并没有因此势不两立,反而在心中对彼此产生了隐约的感情。
错误的仪式和家族的秘密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为民俗学的大学生,浩一对仓木家的古老仪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待月之仪”。他发现,铃菜作为巫女,得通过性仪式来“清理山的污秽”,但实际上,这种仪式并不是真的把污秽清除了,而是把污秽转移到了铃菜自己身上。
浩一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就去问他的导师本山教授。教授告诉他,按照传统,巫女应该通过净化自身来达到一种纯净的状态,这样神灵才能附身并传达旨意。
然而,如今的仪式却完全背离了这一初衷——巫女不仅无法净化自己,反而变得更加污秽不堪。

铃菜
浩一还发现,仓木家现在的做法(靠仪式来赚钱和用活人献祭)和教授说的完全不一样。这说明,仓木家的仪式早就变味了,不再是原来的样子,而是被扭曲了。
随着时间推移,浩一逐渐发现更多诡异的现象:
他发现中庭的山茶花树似乎与他的冲动有关;
千贺子与鬼之原的御神岩产生共鸣;

沙也加的神志不清与一年前引退的女演员山都琉璃有着某种联系。

真实身份是故事开始一年前失踪的女演员山都琉璃;因电视台的周年企划而来到仓木公馆取景,遭前家主仓木善治郎霸凌后,不堪忍受而基于自己饰演的角色造出的替代人格。由于体内的精神冲突而会导致体调不良,表现出虚弱发烧等症状,需要五平反复对其进行洗脑。由于仓木家受到政商两界的庇护,山都琉璃的失踪被外界误以为其选择了隐退(里番第三集有介绍,不展开细说了)
这些线索让浩一意识到,自己的噩梦与仓木家之间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春川 五平:几乎是游戏里所有路线中导致悲剧的直接推手
浩一与铃菜的感情发展
但不管如何,浩一和铃菜的关系是一点点地发展起来了。尽管浩一与铃菜的关系起初充满冲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逐渐产生了感情。铃菜向浩一透露了自己的梦想——前往东京的美术大学学习,但又对自己生为巫女而无法挣脱的命运枷锁感到悲观。
浩一的鼓励和支持让铃菜逐渐敞开心扉,终于使铃菜解放了自己被压抑着的对浩一的爱慕之情,两人终于紧紧地交合在一起,两人的关系也从最初的敌对转变为深厚的爱慕。

真相的逐步揭示
随着和铃菜的爱情不断发展,浩一的梦境越来越清晰,梦中两位外貌相同但气质截然相反的巫女不断出现。
某日,浩一在钟乳洞内的祭坛遇险,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房屋,身边有一位与铃菜极为相似的少女。

设于钟乳洞内的小房间,水菜的隐居之处
这位名叫水菜的少女让浩一感到熟悉,他逐渐回忆起自己幼年时曾与她一同玩耍。浩一还无意中想起这位女孩的名字叫做“水菜”,和铃菜提起的少儿玩伴同名。之后浩一便会时不时的来看望水菜。

仓木 水菜
在某一个不寻常的夜间,带着异样气息的由利子(怨灵附身)主动诱惑浩一,为了将浩一作为祭品,完成错误的待月之仪,与其交合完成复活。

同时铃菜也发现了水菜的存在,并且认为浩一为了水菜背叛了她,因而心中充满了悲伤,突然那个诡秘巫女出现并趁机凭依在铃菜身上,并且将铃菜的悲伤转化成仇恨的力量,铃菜的身上显现出强大的邪气。


真相的揭露
怨灵的本体:明治时期的“阳巫女”
为了揭开了仓木家的历史真相,浩一和仓木千代进行了一番长谈。仓木千代告诉浩一“水菜和铃菜是姐妹”的同时意图毒杀浩一,却对浩一的大难不死感到是天意,于是就将一切和盘托出。

很久以前(千年前),一群人搬到仓木山住下,发现山里有神明。为了让神保佑他们,他们把一对双胞胎中的姐姐献给了神,这就是第一次“待月之仪”。
其实,这个仪式的真正目的是通过冻结人的“魄”来解放“魂”,让灵魂与神明合一,成为神的代言人。姐姐因为灵魂纯净(阳),加上和妹妹的感情很深,竟然打通了人间和神界的通道。

结果,一些妖魔鬼怪被吸引过来,为了阻止妖怪的入侵,妹妹(阴)以这个通道为根基,建立了仓木神社堵住了通道,并自任巫女,还创立了仓木家族。仓木家由此成为神明代言氏族。
后来,神和人类达成了协议,村子(久坂村)得以延续。由于仓木家所在的山受到神灵的庇佑,为当地带来了丰厚的物质财富,村民们便以巫女为代表,通过”待月之仪”向神灵表达感激之情。
这一仪式逐渐演变为感恩神灵的庆典,不再需要活人献祭,只要心诚就行。仓木家的一个分支——泽口家族,肩负着守护家族秘密的重任,他们后来隐退幕后,暗中监督着仓木家的一举一动。

到了明治初年,仓木家再次诞下一对双胞胎。仓木家族世代信奉”唯一巫女”的教义,视巫女为神明在人间的唯一代言人,其纯洁性与唯一性不容亵渎。
然而,双生子的降临被视为神性的分裂,是对信仰根基的动摇。为维系”唯一巫女”(即阴巫女)的神圣性,家族将双胞胎中的姐姐——本应担任”阳巫女”、负责净化污秽的存在残忍献祭并埋葬于中庭的山茶花树之下。

山茶花树借由吸收石室中的污秽之力而成长,所以导致其所分泌的花蜜有极强的刺激情欲的效果。

这一决定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山中净化”系统”随之崩溃,污秽之物无法被净化;而含冤而逝的阳巫女,因被至亲背叛而积怨成咒,其执念化作”血亲复仇”的诅咒,致使山中这些污秽之物的灵魂永世不得安息,最终阳巫女蜕变为依附于山中的原始怨灵。

在那个年代的仓木巫女并没有掌握家族的最高权力。潜伏于暗处的怨灵趁机操控春川家,企图通过错误的“待月之仪”复活。
巫女虽然察觉到了怨灵的阴谋,但被春川家牵制。最终,咒术联合(一个来自京都的神秘组织)和泽口家族联手,以维护正统仪式为名,在仪式之夜将仓木家灭族,烧毁了神社和宅邸,并封印了怨灵。

巫女在仪式前将真正的“待月之仪”文书传给东家当主,埋藏在土藏中。她还从未来召唤了浩一,将千代托付给他,并交给千代一颗白色小石,保护她免受怨灵的诅咒。
这次事件被称为“明治大火事件”,仓木家的祭礼中断,秘术泄露,仪式失传。(双胞胎中幸存的那位女婴就是仓木千代)
东家当主
后来,千代在京都接受了咒术训练,重新修订了祭祀仪式,恢复了仓木神社。政府支持仓木家的重建,提供了资金,但条件是仓木家交出黄金,并抹去神社的神秘性。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真正的待月之仪是什么:即通过活祭打开魂之道,让魂魄通过;魄被封冻在神的胎盘中,让魂得以独立化,成为接近神的永远的存在(就是永生)。
但在实际上,魄被时间停止后魂也无法自由行动,虽得永存但并无自由。通过本仪式可以创造出神的代言人。每十二年才有一次执行的机会。

冰之间:真正的待月之仪打开魂之道后,封冻魂的异空间,可以理解为神之所在
执行此仪式需要春川家,东家和泽口家协助,然而在经历了明治的大火事件后,待月之仪就一直以错误的形式进行着,性质也逐渐发生了改变,神只需要祭祀的人心怀敬意与虔诚,并不需要必须使用活祭品。
然而随着后世祭祀的人们逐渐被欲望扭曲,纷纷在仪式上使用活祭品,神的性质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仓木神社:建于山上的仓木家的神社。其只设置有拜殿而没有本殿,铃菜每天在此地进行仪式。附近有一个瀑潭,是铃菜进行祓禊的地方
而上面提到了仓木家的黄金,其真相是每个旧历月新月和满月之夜,其中庭的池水会干涸,露出之下的石室。在石室中活祭的魂会结晶化,其结晶即为人世的金。
仓木家可以利用此道获取资金支持家业,但只有巫女才能回收这些黄金,所以现在的阴巫女铃菜虽然表面上履行着神圣职责,实则沦为家族的敛财工具。

中庭
回到上文,因为神社的神秘性被抹去,仪式变得形式化,失去了原本的意义。神明拒绝接受这种侮辱,在加上以人献祭的暴行(即常年错误进行仪式)更使山中的怨气日积月累,导致污秽积累,怨灵借机吸纳死者的痛苦与山中的怨念积累力量。

石室:中庭池下的此石室即为神的胎盘。新月与满月之夜水会退去,此时仓木巫女可以进入石室。祭品的灵魂也在此地结晶化,成为凡人可认知的金
水菜与铃菜的诞生
到了现代,仓木家又生了一对双胞胎巫女,姐姐叫水菜,妹妹叫铃菜。根据家族的两极理论,双胞胎中姐姐水菜作为阳巫女负责驱散污秽,妹妹铃菜作为阴巫女则负责吸引污秽。两者的共存可能导致仪式失效或污秽失控。
然而,在现代社会的伦理和法律约束下,家族无法像过去那样杀害其中一个孩子,于是他们将阳巫女水菜藏在地下的居所中秘密抚养,作为维持阴阳平衡的”隐形祭品”;而阴巫女铃菜则成为神社的巫女,继续执行仪式。但表面上履行着神圣职责,实则沦为家族的敛财工具。

浩一的“鬼”之真相
同时在十二年前,羽山浩一被选为仓木水菜的”供达”(配偶)。一次在鬼之原游玩时,水菜突遭不明男子袭击。为保护水菜,浩一被砍成两半而死。
弥留之际,他的强烈愿望得到了仓木神的回应,神秘力量自伤口涌入体内,使他重生为”人鬼共生体”。

然而,这场惨剧给浩一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他不仅患上了一种无法直视女性面容的怪病,更将这段记忆完全封存。
自此,他的梦境中频繁出现一位手持骷髅的小女孩,驱使他四处求医。实际上,这位梦中的小女孩正是明治时期被献祭的双胞胎巫女的怨灵,她通过梦境不断引导浩一解开尘封的记忆,同时暗示着仓木家百年仪式的扭曲本质。

仪式崩坏——由利子“鬼化”与怨灵复仇
不久之后,村民们认为复活的浩一沾染了污秽。为了防止重蹈明治初期怨灵作乱的覆辙,同时减少山中怨气的积聚、增强仪式效力以确保山神继续庇佑,仓木家决定选择以”阳巫女”水菜的配偶浩一作为祭品,试图平息怨灵的怨气,维持山神的庇护。
然而,浩一在经历了三次献祭仪式后依然存活,最终,浩一的生母由利子代替他作为活祭沉入了地底祭坛深处。
然而,由利子对浩一的深切思念与山中怨气的源头——那位神秘的巫女怨灵产生了共鸣(指原始怨灵),致使由利子以”鬼”的形态复活。
但她的肉体和精神完全被怨灵操控。怨灵随后通过洗脑逐渐控制了仓木村的村民,迫使他们执行错误的待月之仪,其根本目的是”降生于世”。
错误的待月之仪简单来说就是:反向进行真正的待月之仪,将在神的胎盘中盘据的魄,通过魂之道逆流回人间并凭依于人身,使鬼降临人世(说白了就是让鬼复活,怨灵想通过村民在这一次执行错误的待月之仪后复活于世。)
而仓木千代因为拥有白色小石和自身的力量,没有被怨灵控制,但怨灵通过诅咒让她的身体日渐虚弱。同时幸运的是,水菜被藏了起来,因为她的净化之力是阻止污秽失控的关键,她的存在维持了阴阳平衡。

别苑:仓木千代居住的地方,位于中庭的另一侧,此地由于仓木千代的力量不受污秽的影响与控制,通常情况下怨灵无法踏足
于是怨灵转而利用浩一,企图让”阴巫女”铃菜成为她的新容器,继续实施复仇计划。最后当铃菜目睹浩一与水菜在一起时,内心的嫉妒与悲伤被怨灵趁机利用,最终将她转化为”邪神容器”,以实现其复仇大计。
那么回到原文,现在,被恶灵附身的铃菜将实行“错误的待月之仪”这一非正统仪式的计划。
解释完这一切,仓木千代虽在浩一身上看到了“鬼”的影子,但事到如今,她只能拜托浩一去阻止怨灵的计划,方法便是“实行真正的等待月亮的仪式”,千代将一把钥匙交给浩一后,便逝世了。
浩一肩负起阻止怨灵的重任,必须通过真正的仪式,恢复仓木山的平衡,终结这场持续百年的诅咒。


最终仪式与结局
之后浩一和衣绪、本山教授通过钥匙成功找到了真正的仪式文书后,却遭遇了变故。
被操控的教授夺走了文书,浩一和衣绪则被五平囚禁在地牢中。

这里随便简单提一下游戏里这个地下牢的背景,在游戏这个地下牢是前家主仓木善治郎为满足个人欲望所建(也可能是受到了怨灵的影响),怨灵通过由利子在控制了仓木家族后,将仪式用的活祭品在此地关押并霸凌,增幅其负面情绪,适于怨灵食用。
待月之仪临近前地下牢就会成了村民们秘密多人H的场所。部分剧情线中,怨灵为了加强污秽对浩一的腐蚀,会指使五平带领浩一前往地下牢引导浩一放纵自己的情欲,这在里番的第5集都有体现出来,虽然只是以改编的形式。

回到上文,在地牢里,浩一凭借”鬼”的力量击败了五平,并发现了因遭受凌辱而精神崩溃的千贺子。
回忆起千贺子拥有的特殊能力,浩一通过交合之法使她恢复了理智。原来千贺子是影之分家的后人——泽口家族,肩负着守护家族秘密的重任。清醒后的千贺子一度想要杀死包括浩一在内的所有企图执行错误仪式的人。

从千贺子的追杀中脱险的浩一和衣绪在水菜的秘密房间遇到了知美、沙也加和本山教授,得知是水菜的力量使他们脱离了操控。
在这里,浩一接受了最初那位”巫女”的请求,与众人一同前往地底祭坛。途中,不甘心的五平挟持了衣绪作为人质,企图获取仓木家巨大财富的秘密(就是仓木家黄金的来源,上文提到了),但最终被千贺子斩杀。
原本想杀死”鬼”浩一的千贺子最终被浩一说服,决定参与仪式。

在地下祭坛,代表东家的衣绪、代表春川家的知美和代表泽口家的千贺子三位”神官”在本山教授的指挥下开始诵读颂词。
与此同时,被恶灵附身、手持利刃的铃菜也来到了祭坛。为了让铃菜恢复清醒,浩一主动用自己的身体迎向铃菜的刀刃。
当刀刃刺入浩一身体的瞬间,铃菜和恶灵的怨气都烟消云散,但浩一却坠入了无底深渊。

当浩一再次苏醒时,发现自己因仪式开启的”魂之通道”而重生。陪伴在他身边的铃菜和水菜也达成了和解。
三人在通往神灵之处的”魂之通道”中,通过交合完成了真正的”待月之仪”。
事件终于告一段落:
千贺子回到组织复命;
沙也加恢复了记忆,重新开始了作为女演员”山都琉璃”的职业生涯;
知美和衣绪留在了大屋;

而浩一则带着铃菜和水菜来到东京,开始了”左拥右抱”的新生活。

附录:关键人物关系与象征解析


结语
以上便是游戏《无颜之月》原作真结局的主要剧情梗概。
说实话,笔者初次接触这部作品,花费了整整三天时间梳理这个复杂的剧情流程,但即便如此,仍难以完全理解这部作品讲了个啥。
《无颜之月》作为一款和风奇谈类游戏,里面的概念和设定也较为抽象,同时游戏中涉及的献祭仪式、拆散双胞胎等设定,常常让许多玩家包括笔者在内都会产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会有神/鬼的存在?”“为什么还能穿越时空?”“他们的动机是什么?”等等的疑问。
然而,这些疑问的答案往往又隐藏在那些晦涩难懂且繁琐的游戏文本描述中,并且缺乏令人信服的合理解释。

而这也是这些和风奇谈类游戏的通病了,将剧情的核心设定寄托于神秘的宗教仪式,使得编剧可以天马行空地发挥,即便设定不够自洽,也能以”这个是仪式”为由搪塞过去。
这种创作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剧情的遮羞布,降低了故事的说服力,导致玩家难以理解剧情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恐怕连制作人自己也未必完全清楚自己在写些什么。

至于改编的里番版本,简而言之就是呈现了一个”坏结局”:一切顺遂了”鬼”由利子的意愿,男主未能识破阴谋,执行了错误的待月之仪,里番里最终铃菜那空洞的眼神表明她已被恶灵彻底夺舍。

虽然动画共有五集,但其有限的时长远不足以完整呈现游戏的复杂剧情。
甚至本文所介绍的原作剧情也只是冰山一角,游戏里大量内容和伏笔甚至多结局与各人物之间的关系,与支线剧情都被笔者一笔带过或刻意省略掉了,因为一旦展开又将是一篇长篇大论。(单单写到这就已经7000+字了……)

因此,本文从一开始就定下了基调:只对剧情进行简要概述,避免深入探讨,旨在为初次接触这部作品的读者提供一个初步的了解。如果读者对这部作品产生兴趣,可以花时间自行通过游戏进一步探索和体验。

试想,即便花费大量时间逐字逐句地玩游戏都难以完全理解故事,又怎能指望通过里番那仅有的几分钟剧情来把握全貌呢?因此,单纯想通过这部改编里番来了解故事的观众,基本很难以真正领会游戏所传达的深层内涵与内容。

坦白说,里番本质上是一种以感官享受为主的媒体形式,难以承载具有深刻内涵的故事。更重要的是,里番是改编自游戏的二次创作,其制作成本也决定了它无法像电影或表番、剧场版那样完整的呈现原作内容。若非如此,它也就不会被称为里番了。
(全文完!)

《无颜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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